程申儿知道得比他多一点，但也说不出具体的，只道：“你少惹他就行了。老老实实跟着他做生意赚钱，难道不好吗？”“祁雪纯不见了，我猜八成是被司俊风带去哪里了。”

“宝贝……”那个对她挺和气的秘书。

当晚，司俊风回到自己房间去了，按照祁雪纯说的，他们得保持“现状”。女人不断的数落他：“是送她去治病，不是让她死，难道你不想她被治好？家里孩子还小，什么都需要钱，你能赚多少，她当妈的都答应了，你在这儿磨叽个什么劲？”

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“小妹，你也不心疼你哥，”出了医院，祁雪川一顿埋怨，“就眼睁睁看着我痛得龇牙咧嘴。”

程申儿没回答，而是先打了一个电话，然后白着俏脸说：“祁雪川惹麻烦了。”果然，餐厅里开了一个包厢，服务员正好送菜进去，包厢门是虚掩的。

“你把话说清楚，我哪里做得不好，你可以说我。这几天没来看你，不是我不想来，是你大哥一直在这，我来不了。”许青如犹豫片刻，最终还是端起了啤酒，“我干了。”